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,考虑不到太高远的东西,也顾不上大局,只能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,只能看着身边的孩子晚辈,然后告诉他们,有些事,不能忘,有些事,不能不做。”
“与其抑郁一生、寄予后人、死不瞑目,不如活着的时候,把事给办了。”
精干领导,“可是……”
潘明山,“我们自个做的事,我们自个承担,我们潘村人,从不会推卸责任,更不会连累他人。好了,老伙计,该我了。”
说到这,
潘明山快走两步,接过了潘氏老人手里的绳索,拖着山本母鸡的胳膊,一路向前。
就好似世代传承一样,不忘国耻、不忘家仇。
“我……”
精干领导急得嘴角冒起了水泡。
他何尝不明白潘明山的意思?
他又何尝不明白,四位耄耋老人早已心怀死志,要用自己的命,捅破这片天,在补上这片天?
可……
这怎么行?
等他想要回头跟老板商量对策的时候,却猛然发现,跟在潘家人后面的队伍,不知什么时候,全都换上了孝衣。
入眼,一片雪白,一片刺目的雪白。
就好似,他小时候,爷爷跟他讲的那个年代一样,百里无人烟,入眼皆孝衣。
这是,源自骨子里的仇啊!
岂能忘?
“喝了这碗酒啊,杀敌报国莫回头;喝了这碗酒啊,一路向前报血仇;喝了这碗酒啊,阎王让路小鬼愁;喝了这碗酒啊,家中妻儿莫忧愁,你喂我养终成人,只图妻儿日子有盼头……”
不知不觉间,队伍来到了村西口。
一道苍凉的燕北小调,传入众人耳朵。
与潘村只有一条马路之隔的村子路口,一群老少爷们双手捧着黑褐色的陶碗,走到潘安邦四人近前,高举过头顶,“敬老英雄!!!”
“好!”
潘安邦四人接过陶碗,一饮而尽。
啪嚓……
陶碗尽碎,潘安邦四人高举旧战旗,转身向南,苍老沙哑斗志昂扬的歌声,直冲云霄……
我们都是神枪手,
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,
我们都是飞行军,
哪怕那山高水又深,
在那密密的树林里,
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,
在那高高的山岗上,
有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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