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一口气,一直提着的心,也放下了七,八成。
剩下那点儿,或许要到圣旨赐家,俩人洞房花烛完了,才会彻底松懈吧。
——
宋家的气氛温馨欢快,承恩公府外,石霄月坐在马车里,歪着脑袋,目光怔怔看着车帘。
片刻,她微微向前探身,抬手把车帘掀开,看着背对着她赶马车的高大身影,她深深吸了口气,“熊大哥,你最近那个麻烦事儿,还没办完吗?”
“我看你,兴致一直不是很高的样子……”
熊桢跟石霄月闹别扭,默默疏远她的事儿,他自己默默调整了一段时间,情况好多了,不再避讳跟石霄月见面,她出门时也是车接车送,随身护卫,但……
跟以往那种,亲密的像一个人般,终归是有些不同的。
石霄月心里难受,万般的不适应,她想劝慰,她想改变,可是,哪怕她对感情再迟钝,再天真,但面对心爱之人,隐隐约约的,心中总有些预料。
她不敢捅破这张窗户纸。
她怕熊桢从逃避,干脆变成离开,那可就完蛋了!
但是今日,熊桢虽然依旧沉默寡,可从他的肢体语,眉梢眼角,石霄月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。
就仿佛,曾经残垣断野的废墟,突然冒出了生机,虽未曾开出鲜花,底蕴确实不同了。
“熊大哥,你,你……”
点开了?
你到底遇到了什么?
石霄月很好奇,也很激动。
熊桢没有回头,依然沉默的挥鞭赶马,从没周岁就抚养石霄月,她的性格,可以说是熊桢手养成造就的。
石霄月对感情的天真,懵懂,迟钝和一点点,甚至可以称作冷情功利的态度,都是他一点一点灌输的。
毕竟有石琳和南翁郡主这样的父母,太过重情,对石霄月来说,绝对可以称得上灾难。
两个人之间的感情,熊桢算是付出了所有真心,而石霄月懵懵怔怔,似懂非懂,这个局面也是熊桢刻意营造的。
他前段日子的疏远,原因,一则,自然是心里难受,能想避着些,二来,也是石霄月跟十一公子的定亲近在眼前,他身为一个外男,总要顾及石霄月的名声。
那些年,在寺庙里的相依为命,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太亲密了,几乎没有什么男女大防,他的房间,石霄月可以连门都不敲,想进就进。
平日里相处,他虽然注意着,这是偶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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