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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妈妈会发生什么事?」
汉娜重复道,声音足够大,让他能听见。
「我将对她提出指控。还不确定什么。但这会让她在监狱里呆几天,几周,甚至更长时间。这对她来说可能是最好的事情,否则她就无家可归了。当然,我对你的麻烦感到抱歉。」
汉娜终于抬起头,用灰色的眼睛看着他。
他重新戴上帽子,他用她认得的眼神回应了她的目光。
他在研究她,而不仅仅是看着她。
每当她和妈妈出去的时候,男孩们都会这样做。
男人也这么做了。
汉娜本能地感觉到他们想和她一起做点什么。
他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些东西。
有时,如果她认为母亲不会注意到的话,她会回头看一眼,她会想知道他们在看什么,就像任何一个被人注视过的女孩一样。
后来她会在浴室镜子里看着自己,有时会觉得自己很漂亮。
金色长发,深色眉毛,高颧骨;坚挺、中等大小的乳房、逐渐变细的肋骨、宽阔的骨盆和修长的大腿。
在与副警长的目光对视了五秒钟之后,她再次盯着自己的双手,她的心灵刚刚开始破碎,就像心脏一样,慢慢地,对复杂而令人震惊的剧变做出反应。
副警官走到卡车后面跳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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