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权变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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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刮到了一个硬物。一根骨头。接着刺穿了一个器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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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兵瞪大了眼睛，似乎对这股冲击力感到意外，随后向后倒去。刀刃还插在那人的腹部，他的脸色比亚当的军装还要苍白。他开始抽刀，鲜血从伤口涌出，也从他的嘴里淌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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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他当时没有当场死亡，毫无疑问也会很快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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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到了。我杀了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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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田野的另一头，路易、小波尔和夏尔注意到了局势的变化。他们立刻全速朝敌人跑去。很快，他们就找到了敌人，并向那些看起来威胁最大的人开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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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亏了这次迅速而有效的反击，交战开始仅仅几分钟后，敌人就被打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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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人数为十人，法军无一伤亡。尽管这场小规模冲突持续时间很短，但紧张气氛却久久未能消散。亚当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，在一棵小橡树下呕吐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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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，他已成了杀人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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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到底做了什么？！我是个恶魔！是个杀手！我……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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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杀死的第二个人临终前的眼神尤其令他难以忘怀。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，那个人都死死地盯着他，仿佛要永远记住他的模样，有朝一日在地狱里迎接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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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好吗，弗朗索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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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过去的……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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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尔斯把手搭在亚当的肩上，表示同情，此时亚当正俯身查看那棵树被弄脏的根部。学习是一回事，而将所学付诸实践则是另一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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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自己的朋友，发现他也惊魂未定。不过，他的状态似乎比亚当好得多。他杀了三个人，原本雪白的制服上也沾上了几滴血迹。和亚当一样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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