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流露出被惊艳到的感叹,一边与怀中的女郎吻着,一边悄悄抬起右手,默默给莱昂纳尔比了一个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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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纳尔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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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显然不是解释的好时机,莱昂纳尔只能先掏出钥匙打开门锁,和艾丽丝进屋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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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墙壁上煤气灯炽白的光芒照亮了整间公寓,艾丽丝望着眼前白得像阿尔卑斯山初雪的墙壁、光亮如平静的艾格贝勒湖的地板,还有屋内的家具、装饰画,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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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随父亲给镇上的埃德蒙神父家里送过牛奶与蜂蜜,参观过神父那号称「全蒙铁尔寡妇的天堂」的小房子,但也远没有眼前这间公寓精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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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过神的艾丽丝忽然有些愤怒地看向莱昂纳尔:“你不知道索雷尔家刚遭遇了什么吗?你怎么能一个人在巴黎过这样的好日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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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凡娜姐姐的眼睛每天都是红肿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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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纳尔有些苦恼,他现在做的事情一时半会和艾丽丝也说不清楚,只能赶紧转移话题: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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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卑斯与巴黎一南一北,就算已经通了火车,想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;况且艾丽丝是女性,在这个时代想要独立长距离出行基本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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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问题,艾丽丝忽然紧张起来,她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走到窗边,小心地往楼下的街道看了几眼,然后又拉上窗帘,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跑出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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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纳尔吓了一跳:“跑出来了?从阿尔卑斯?跑到巴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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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丽丝连忙解释:“不是从阿尔卑斯,就是巴黎。——我不想当修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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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昂纳尔一时半会处理不过来这个信息:“什么?修女?你什么时候要当修女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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