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《老卫兵》

在写这一段的时候，莱昂纳尔仔细搜刮了一下原身在阿尔卑斯家乡的记忆，确保每一处细节都能与当时的法国背景对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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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也“惊喜”地发现，1850年到20世纪初，世界的货币体系似乎处于一个比较稳定的状态，英镑、法郎、美元以及中国的光绪银币、日本的银币，相互之间的兑换价格波动不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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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是第二段，原著是以“我”的视角切入来叙述故事——但主角却并不是“我”，而是“我”的某一观察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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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种典型的“叙述者大于人物”的写法，即叙述「孔乙己」故事的“我”，大于小说中明面上的参与故事的“我”，那个十二岁的小伙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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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二十多年后成熟的“我”，审视、观察儿时的“我”的见闻，形成了一种集“成人”“儿童”两种视角于一体的叙述效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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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需要在这篇小说中予以保留的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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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从十二岁起，便在镇口的“雪绒花酒馆”里当酒保，老板勒格朗先生说，我样子太傻，怕侍候不了穿长礼服的客人，就在外面做点事罢。外面的短衣主顾，虽然容易说话，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。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白兰地从酒瓶里倒出，看过杯子底里有没有掺水，又亲看将杯子放进冰桶里镇着，然后放心：在这严格监督下，掺水也很为难。所以过了几天，勒格朗先生又说这事我干不了。幸亏介绍人的情面大，辞退不得，便改为专管端盘子的一种无聊职务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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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景环境和视角人物都交代完毕，就该「孔乙己」登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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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从此便整天站在吧台里，专管端我的盘子。虽然没什么差错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，有些无聊。掌柜是一副凶脸孔，主顾们也没有好声气，教人活泼不得；只有“老卫兵”到店，才可以笑几声，所以至今还记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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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卫兵”是站着喝酒而穿毛呢外套的唯一的人。他身材很高大；青白脸色，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；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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