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真正的误导,从来不是靠嘴

这些都不算太糟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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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残忍的父母，会将女儿送去诸如芭蕾舞学校，或者类似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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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有钱人，只要花钱包下一个巴黎歌剧院的座位，就可以自由进出后台认识演员或者舞女；而歌剧院甚至为他们直接开辟了隐秘的豪华包厢以供作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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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供性服务甚至成为芭蕾舞女的“职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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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女儿送去当芭蕾舞演员，一旦得到“金主”的青睐，不仅支付她们生活与训练的开支，还能给她们的家庭不菲的回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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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通常不到20岁就会染上梅毒或者其他烟花女子常见的传染病，然后身体日趋崩溃，最终在花样的年纪就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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佩蒂母亲被莱昂纳尔盯得浑身发毛，但并没有真的畏惧，而是顿了顿，然后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：“怎么了，索雷尔少爷？你也看上这个小婊子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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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说着，一边拽着佩蒂的胳膊向外面一拖，让阳光可以照到她毫无血色的脸和乱蓬蓬的头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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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转头对那个「天鹅堡」的中年女人说：“看吧，格蕾特嬷嬷，就连这位索邦的高材生也觉得我们的佩蒂长得美丽，您还觉得每个月10法郎的‘营养费’太贵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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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雷特嬷嬷愤怒地看了莱昂纳尔一眼，她确实不太舍得佩蒂这棵好苗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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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佩蒂现在看着营养不良的样子，但是从骨相优越的脸型、优越的身体比例来看，是个天生的芭蕾舞者，只需要几年时间，就能成为摇钱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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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咬牙，就准备答应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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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5法郎，每个月15法郎。”莱昂纳尔的声音响彻公寓的楼梯间，让佩蒂母亲、格蕾特嬷嬷，还有看热闹的马丁太太、以及住户们都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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