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这两种刑法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,十大酷刑之首。但他们还真不信如此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会这种酷刑。
荆无命目瞪口呆:“你小子还会这个?”
“嘿嘿,我太爷爷原先就是刑部的,专门负责审讯死不松口的人犯,这手艺陆陆续续传给了我爷爷、我父亲,直到我。”
王刺咧嘴一笑:
“要不然我怎么会从小就使刀呢。”
这算是王刺的家学了,否则一个出身山村的小伙子怎么会使得一手好刀?难道人人都像洛羽那样脑子里带着异世的记忆?
“有这本事你不早说!”
荆无命瞪了他一眼:“早知道我们在半路就把他们的嘴给撬开,省得折腾了。”
“这不是没功夫嘛。”
王刺抱怨道:“况且不管是凌迟还是宫刑,都需要安静的地方慢慢来。”
抓人容易,但是把人活着带回来难啊,宋沛和李虎的旧部一直在搜寻两人的踪迹,他们好不容易才把人从东境带回来。
“行了,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。”
洛羽拍拍屁股走了:“你小子吹得神乎其神,可别让我失望!”
“砰!”
房门重重关上,略显昏暗的屋子里只剩下王刺和被五花大绑的宋沛、李虎。
在两人疑惑又带着些紧张的目光中,王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袱,摊开露出一排大小不一的匕首,嘴里还喃喃地念叨着:
“先给你们来个凌迟吧,我爷爷说,凌迟的最高境界可以割三千六百刀却不死人,但我只在郢军战俘身上试过几次,只能割一千多刀,不知道今天发挥得好不好。
如果疼,两位将军忍着点,我会尽可能轻一点。
对了,忘了跟你们说,我是武将军的亲兵,九死一生才从葬天涧逃出来。”
轻声细语却让宋沛、李虎二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咽了口唾沫,只觉得喉咙里说不出话来。
瘆人,对,王刺的表情和语气都极度瘆人!
“先从谁开始呢?”
王刺挑选了一把趁手的短匕,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,最终停在了李虎身上:
“那就你吧。”
……
“啊!”
“啊啊!”
凄厉中带着颤抖的哀嚎不断从草房里传出,响彻整个武家的上空,令人不寒而栗。
屋外的荆无命瞪大双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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