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的一个人守摊子?你家里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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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童没有回身,依旧忙活着,“父亲早就不在了,母亲亦是早已改嫁,家里头只剩一个祖母缠绵病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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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又回头朝钟仪笑,“便只能我自个儿出来赚些银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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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仪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,“你多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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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童有些腼腆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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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上金钗……十二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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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仪心头一震,“你是读过书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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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母识字,略教过我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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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不过十二,好小的年岁...这么小便要担起养家的担子了...当真栖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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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然之余,钟仪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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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间的山风拂面,口中的牛乳裹着碎碎绵密冰甜,钟仪仰头望去,天际湛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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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集市的时候你都在哪处卖这酥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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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份酥山皆到了每个人的手上,得闲下来了女童便靠在摊前看向钟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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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素我都是拽着摊子沿街叫卖,哪条街都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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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多了便驻停一会子,却也不能多作停留,不然街道司的人会来撵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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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姝也转过身来,“那天气冷的时候呢?这酥山便卖不动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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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童咧嘴一笑,丝毫不觉苦似的,“天冷当然就卖热乎的东西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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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臂如呢?”园香也端着那盏酥山立到了钟仪跟前,一面吃一面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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