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还是忍不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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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,瞧您,这是又...哎呀...”一旁蒲察见状,也只是敢将人扶着,什么话都劝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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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悲溺过大,劝什么都是徒劳,劝了,反倒显得虚伪了,倒不如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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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母亲的悲恸,韩玄晖则显得冷淡极了,他坐在素舆上一下未动,仿佛伤的并不是他自个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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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切莫因儿子的伤病累及了您自己的心绪,若如此,便是儿子不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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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伤若能医好,自然是大喜,若是不能医好,儿子心里头也是不难受的,大不了就坐在这素舆上一辈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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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氏潸然出涕,抬手止了韩玄晖的话,“莫要说这样的丧气话,万岁爷已经为你遍寻名医,一定是有法子治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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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日起,除了办差,府里头的事儿你一概都不必操心,有你父亲和大哥还有你叔伯兄弟们顶着,你就先好好养着你的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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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玄晖点头,“都听母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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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氏拿着帕子将面上的眼泪拭去,又道:“只是,母亲有一桩心病,你此次归京,必得帮母亲给治了吧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