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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又不想冒然发问,便只是由着那女府医将伤口周边已经干涸的血块小心翼翼处理下来,用水化了,背过身去端至条案上去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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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番动作之后,那女府医看向钟仪的眼神已有了些明显的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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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您现在,可是有浑身无力呼吸渐难之感?”府医终究还是问出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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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兰台往这院中走的时候,钟仪就已有了这样的感觉,可她只当是自己方才受了惊,又挪了那么重一条案,所以体力难免不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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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会儿听这府医的意思,似乎有另外的隐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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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想应府医的话,一直立在一旁的蒲察翁主却率先开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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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可是有什么大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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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府医同蒲察翁主对视一眼,忙回过头又往医箱里去翻腾着什么,“待奴婢再瞧上一瞧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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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话音刚落,蒲察翁主就又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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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蒋钟氏,你先歇会儿,喝些茶,我去去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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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已觉得蒲察的意思不大对,可这显然是无法回绝的,钟仪只得点了点头,忍着些许痛感起身蹲了个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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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翁主尽管去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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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坐着了,怪累的,来人,伺候夫人躺着去。”蒲察浅笑,转身往外走去,女府医也手捧银盘默契的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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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一走,园香便忙不迭绕到钟仪跟前蹲身去察看钟仪的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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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好的皮肉豁然开了这么个血淋糊拉的口子,这么瞧了一番也未给上个药什么的,园香鼻子一酸,豆大的泪珠扑簌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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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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