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,哽的生疼,好容易才发出声儿,“您什么都别听,别管,这是我们小辈儿之间的事儿,您只顾惜着您的身子,就是我们的福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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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摇头,梗着脖子往立在榻前的人群里张望去,半晌,眸光一定,喝道:“孽子...还不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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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氏赶紧将蒋延储推了一把,蒋延储这才蹲到榻前,叫了声老祖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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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呼吸微重,反手抄起榻内的玉如意就往蒋延储头上狠狠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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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老太后赏下来的进贡的俄料,硬如钢铁,没人能经得住这么当头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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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吆老祖母...您...”蒋延储抱着头,一个弹跳起身退后,“您怎么打孙儿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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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氏心疼的紧,也赶紧上前查看蒋延储的头,却是不敢出大声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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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个孽子犯浑!打你都是轻的!我告诉你!这将军府的少夫人,我只认钟仪!你若再敢有二心,我叫你父亲奏请圣上将你彻底外放南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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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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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老太太这么一病,钟仪也只得暂时将她与蒋延储对簿公堂这事给搁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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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她心绪已定,这将军府的少夫人她是打定主意不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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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膳陪着老太太用的,又服侍着老太太用过药钟仪方才回了自己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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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歇了半刻钟,才想起已经好一会未见玉蝉的身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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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是给您出府采买东西去了。”园香一面给钟仪梳头一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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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府采买一向都是玉蝉去,因此,钟仪再未多想,换了一件素色织银线的玉兰纱氅便带着园香前往阁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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