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雅不是。小雅的创造过程,本质上和她之前创造的那些生命并没有太大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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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小雅的外表吗?她对自己造物美丑的看法,其实与白言区别也没多大,只是没有白言那么极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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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说,只是因为对方像小时候的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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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小雅的亲和感到底来源于哪?这也算是白言当初留给她的问题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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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言转过身来,倚在围栏上,也扭头看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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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小雅相处了那么久,又观察了那么久,你心中不是早就有了答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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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·梅秉持着科学家的严谨:“我不知道那个答案是否正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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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言微笑道:“自信点,我亲爱的助手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