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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眼神交流大师,默契多年的老朋友,继续无声地讨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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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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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·梅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什么人在看着她和白言,但是她并不在意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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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在意别人的看法,当初在黑塔空间站,她也不会当着一众科员的面直接牵上白言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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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言看着正在和本地小孩玩耍的小雅,跟身边的阮·梅轻声问道:“在这个忆质构建的梦境中触碰的感觉,是不是和现实中很不一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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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淡然开口,说出结论:“你刚刚卸下了一层外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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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梦者的精神映射或直接来到忆质形成的梦境中,通常会有一层像外壳一样的保护层,确保人们接触时不会产生直接的精神碰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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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壳越少,精神接触的感受就越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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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言刚刚卸下的只有一层而已,阮·梅很清楚,白言并没有让她直接进行精神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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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言用疑问的话语肯定她的结论:“一层现在还不满足吗?难道你想要更直接的接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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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外壳不是保护他自己,而是保护这个梦境,如果他将外壳卸下,直接和他的精神接触,匹诺康尼将直接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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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让阮·梅和白言直接进行精神接触,她自己都难以想象要如何面对那庞大的精神力带来的压迫感,光是白言行走世间留下的记忆层,足以轻易压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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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阮·梅能感觉到,她真的很想去接触,那里似乎不只是有她想要的知识在吸引着她,还有什么在勾着她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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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·梅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的手:“更直接的奖励可以留到离开这里之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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