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了。”
姜月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想,五味杂陈,更多是的酸涩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,可为什么不提醒我?”
为什么?
因为她满眼都是大哥,他不敢再提及当年和她的点点滴滴,怕对她有困扰。
也更怕她知道那点绮思后,会对她越来越疏远。
许是太爱了,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又如履薄冰。
姜月姒坐下来和云昭辞聊了很多,聊起两人在扬州的那段时光,姜月姒突然觉得也是很美好的。
“云昭辞,昨晚你问的那个问题,我现在已经有了答案,我......”
姜月姒还没说完,便被云昭辞用食指点住嘴唇:“现在已经晚了,不用再说,我已经不想知道了。”
姜月姒没有再说下去。
他以为云昭辞是厌烦她了。
云昭辞却道:“我怕听了你的答案后,会很舍不得。”
姜月姒的答案他已经猜出来了。
他说的“已经晚了,”不是说姜月姒答复的晚了,而是他已经没时间了。
他怕听姜月姒亲口说出来后,他心里那股舍不得,会更加蚀骨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姜月姒还没懂他什么意思,突然听到有阵阵马蹄声传来。
她刚回头看向云昭辞,手里却被他塞了一把匕首。
她害怕姨娘是不是出事了,何况身子还“病”着,想着再找不到人就去找老夫人了。
姜月姒清下干哑的嗓子:“我刚才去别处转了转,没事的。”
喜桃又担心又埋怨:“姨娘身子还‘病’着呢,怎能乱跑。”
“已经好了,不用担心。”姜月姒笑了笑,带喜桃进了屋子。
喜桃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实不烫了。
但她脸色依旧泛红,眼波湿润,像病了又像没病,有种说不出的风韵。
她那双狐眸雾濛濛的,妖惑感更浓。
姜月姒身上酸的厉害,让喜桃去打热水沐浴。
喜桃帮她脱衣服时,发现她腰间有几处淤青,“姨娘怎么受伤了?”
姜月姒僵了一下脸色,垂眸看了下腰间,上面的淤青还隐隐约约能看出手印。
喜桃没仔细看,没注意到手印。
“天色太黑,方才走路时不小心撞了一下。”姜月姒轻细语,没显露半分端倪,脱完衣服后便泡在了浴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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