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......”
许是心口不顺畅,身子也变得疲惫起来,忍不住咳嗽了几声,脸上也多出几分病态。
沈清晚浑身无力,身子又不舒服起来,“落霜,把药拿过来。”
落霜拿出一个瓷瓶,倒出两粒药给沈清晚服下去。
王嬷嬷给她递过去热水,忍不住提醒:“世子妃,程老叮嘱过,这药可不能多吃,吃多了物极必反,您的身子也承受不住,您今早可是已经吃过两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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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妈妈转动一下眼神,轻哼一声:“用这点钱就想把我们的‘摇钱树’带走,我岂不是一点都不划算了?”
苏清悦脸色淡了下来,眼底少了几分耐心:“和得罪我们永宁侯府比起来,哪个更划算?”
她斜睨着覃妈妈,多了些凌人的气势:“人可不能太贪心了,容易折寿。”
覃妈妈抖了抖脸皮,怎能听不出她话中的威胁。
永宁侯府权高位重,确实是她市井百姓得罪不起的。
覃妈妈咽下不甘心,收了苏清悦给的银票,把姜月姒的卖身契交给她,让她带着姜月姒走了。
坐在马车里,姜月姒一直垂眸不语,心里却明白苏清悦接她回去没这么简单。
当年她和阿娘流落在外,受尽苦头,她那所谓的爹也没说过要接她们母女回去。
回到侯府后,果不其然,苏清悦对她开门见山。
说要她代她替嫁给靖国公府的世子景韫昭。
苏清悦和景韫昭有婚约,是两家老爷子早年定下的。
但景韫昭三年前在战场上受伤,得了木僵症,如今卧床三年动弹不得,像个活死人。
苏清悦自然不想嫁过去受罪。
且她还有了心上人,是景韫昭的三弟景砚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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