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今天的素质已用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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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时候～我也会想这个问题。”
“所以我现在最大的敌人是～化蛇族～吗？”
听到这话凌月的眼角稍稍跳动了一下，不太明显，缓缓回答道：
“嗯～可以这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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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爸跟祖母～关系不好吧？”
凌月突然脸色一黑：
“严格来说～”
又转过身去：“是你祖母跟你妈关系不好，毕竟你妈妈出现在你爸身边本就动机不纯。”
边说边仰起头看向窗外，留下个落寞的背影，就像她便是韩江雪那神秘的祖母般，继续娓娓道来：
“你们一家三口实施隐匿计划的时候，你妈因为保护你们而被自己族人杀了，你爸以为那是自己母亲也就是你的祖母的手段，所以～”
她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这时蹲在地上的诛禄斜眼看了下故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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