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为什么不敢看我”黎云笙的嗓音低醇,几乎贴着她耳廓碾出震颤。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温栩栩的耳尖瞬间烫如烙铁,连耳垂都染上绯色。
她无意识地抬手捏住耳垂,指尖触到肌肤时竟像触到灼炭,那热度从指尖窜入心脏,搅得胸腔里翻涌起陌生的悸动。
太丢脸了
她暗自咒骂自己的敏感,却在下一秒被黎云笙的气息锢得更紧。
他分明站在咫尺之外,此刻却像将整个身形的阴影都压向她,仿佛无形的绳索将她困在两人构筑的狭小磁场中。
温栩栩捏耳的手势愈发用力,试图将躁热掐灭,耳尖却愈发红得透亮,像熟透的樱桃悬在瓷白颈侧。
“我就是不想看你。”她小声嘀咕,声线细若蚊蝇,却被黎云笙尽数捕入耳中。
空气凝滞的刹那,她甚至能听见他喉间滚出的轻笑,低哑如弦琴拨错了音。
彼此的距离近到能看清此刻垂落时在她瞳孔里投下细碎的影。
他忽然逼近半步,温栩栩被迫仰头对视。
他的瞳色是罕见的琥珀与墨的交融,此刻凝着幽火,仿佛要将人溺毙在其中。
她的心跳在骤缩的瞳孔里漏了一拍,呼吸乱得像被风扯碎的绸带。
那目光太烫,烫得她眼眶泛起酸涩,却倔强地不肯眨眼。
四目交缠的裂隙间,她分明看见他眼底有风暴在蛰伏。
“为什么不想。”他问,尾音勾着危险的弧度。
温栩栩喉头哽住,抬眼时眼神带着点轻微的恼意。黎云笙这样重复的问着问题却也没等到温栩栩的回应便忽然抬手,指节擦过她发烫的耳尖,凉意与灼热相撞的瞬间,温栩栩浑身颤如遭电击。
暧昧在此刻如丝缠绞,两人间的气流稠得能掐出水。
她仓皇后退半步,他却从容收手,像是又在故意逗弄她了。
温栩栩攥紧掌心,耳尖的红潮仍未褪去,心跳仍在为那短暂的触碰疯窜。
她抬手想推他,指尖刚触到他胸膛便像被烫缩了回去。
力气太小,没能推开男人,反倒仰首撞进他含笑的眸中。那笑容褪去了三分冷意,眼尾挑起的弧度狡黠如狐狸,竟让温栩栩想起了盛景炎,那红毛狐狸惯常挂着这般戏谑的笑,连眼底的调侃都如出一辙。
怪不得这两个人人是朋友,其实都是狐狸吧。
盛景炎是张扬的赤狐,黎云笙却是雪色玄狐,韩越蛰伏如白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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