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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对这等丑事的厌恶与愤怒。
在傅之寒看来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,不带一丝温度。
却让他的求饶声戛然而止。
毕竟是生活在权贵之家的子弟,他很清楚再吵嚷下去,只会惹长公主不快。
这样做非但不能求情,反而让长公主对他们更加不屑。
见状,长公主微微扬起下巴,嘴角紧抿,流露出一抹不屑。
以为这样就能让她不对他们下手?做梦!
在唐氏胆敢有胆子利用霍都开始,承安侯府的路就走到尽头了!
“你们是母子,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龌龊之事。”
长公主微微皱眉,轻哼一声,那声音虽轻,却如寒冰般冷冽,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。
“是诸位宾客亲眼所见,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辩驳的?”
见长公主都开口了,宾客们纷纷点头。
“是呀是呀,这事是我亲眼所见的。啧啧啧,真是没想到……”
“傅之寒莫不是没了子孙根后心理不平衡,对着自己的生身之母都能下手?畜生不如!”
“你瞧瞧他的发妻,听闻他还把凌千叶关在柴房虐待她,可怜呦……”
傅之寒急了。
顾不得尊卑礼仪,这时候傅之寒用尽毕生的脑子,他大声道:“长公主,草民和我娘肯定是被奸人所害!
我们、我们是喝了那酒才做出这般荒唐的事。对……就是那酒,就是那酒害得我们神志不清!
长公主,求您查明是何人将哪壶酒端入屋内的,那人就是陷害我跟我娘的罪魁祸首!”
唐氏也在一旁附和,她声泪俱下,脸上留下两道泪痕:“长公主,我儿说的没错,此事定是有人故意谋害的!
换句话说,就算我们真的有龌龊,又怎敢在您的宴席上做出这事?
这等不打自招的蠢事,长公主慧眼识珠定能看清是小人作为!”
说罢,她朝着沈时鸢的方向狠狠瞪她一眼。
这事若是跟沈时鸢这贱人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她把头割下来送给沈时鸢当球踢!
唐氏眼底划过恨意,这事是她大意了,换在平常她不会如今日这般不谨慎,谁让是霍都递上的酒呢?
对了——霍都派人准备的宴席!
唐氏倏然将目光对上一旁目光沉静如水的霍都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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