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我跟长公主要聊些女人家之间的事。”
“是呀,女人家之间的事,千岁爷不方便听着。”长公主的口气不好:“本宫可不想像小儿子一样,突然身子不适!”
季封宴挑眉,他没理会长公主,只丢给沈时鸢一个眼神,缓缓站起身离开。
那眼神似是在说:你要赶我走?等着。
沈时鸢露出微笑。她已经能感到身后一疼吗,她的老腰怕是受不住。
见季封宴离开,大厅的气氛骤然缓和不少。
长公主率先开口:“看来你在千岁府过得不错,先前听闻你跟九千岁闹别扭,回将军府小住了七日。
本宫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。本想赶过去见你,但都察院的人拦在将军府门前,硬闯也不适合,故而没见到你。”
沈时鸢知晓这事。
季封宴是故意的!
他肯定是怕长公主跟她见面后会火上浇油,故意让都察院的人堵着长公主,不让她去将军府。
“公主多虑了,千岁爷待我很好,别扭而已,寻常夫妻都有的。”
见沈时鸢这样说,长公主也就放心了。
随即她的眉狠狠蹙在一起:“也不知道我儿怎么样了。哎,他真是……”
长公主唉声叹气,她是既心疼小儿子,又是恼火他的胆大妄为。
也怪她平日里太宠溺了,霍都又常年待在边境,根本不知道九千岁的厉害。
她不是瞎子,一眼就看出季封宴是在用内力逼出霍都的旧伤。
上战场的将军身上怎么会没点旧伤?
旧伤就是得用内力逼出才能痊愈,可这个过程极为痛苦,有的甚至硬生生咬掉自己的舌头,以求快点离世。
故而都察院最喜用这种方式折磨人。
更要命的是,这事简直是哑巴吃黄连——有苦难辨!
找都察院的麻烦,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,说这是为他好,只是他自己没撑住,这又什么办法?
这一招用在他百试百灵,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将霍都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更何况霍都还是个硬骨头,九千岁这等丧心病狂之人最喜折磨。
长公主神色复杂地看着沈时鸢。
今日若非有沈时鸢在这儿拦着,仅凭她一个人,是绝对拦不下这个魔头的。
“小将军年轻莽撞,情有可原。”
沈时鸢见长公主服软,她自然不会咄咄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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