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。
“要在猎物最脆弱的时候,紧紧缠绕着她,在她无法反抗的时候,一口一口将她吃掉。”
沈时鸢自知厚脸皮比不过他。
破罐子破摔地埋入他的怀里,鼻尖紧紧贴着他柔软又厚实的胸膛,脸上的绯色越发浓烈。
季封宴睨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狐狸,伸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揉捏向下。
见她躲闪着,不顾她的意愿禁锢着,嗤笑一声:“既然,沈小姐是一个也没看上。”
他的声音懒懒道:“本座也尚未成婚,向沈小姐自荐枕席,不知意下如何?”
终于忍到对方先开口……
沈时鸢低着头,笑得深吸一口气,本就埋着的头这下埋得更深,炽热的呼吸打在胸膛上。
季封宴生怕她硬生生把憋死,捏住她的后脖轻轻往外扯。
“别装死。”
她的手指在胸膛上划着圈圈:“千岁爷这是忍不住了?”
季封宴抓着她的柔夷,将手指一根根收入掌中,贴在心口:“你不是都知道吗?”
他的眼底幽深仿若深不见底的幽谷。
还是说,她嫌弃他是个太监?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沈时鸢轻叹,斜眼睨着他:“那些信,我还没看过。”
她想问的是信吗?是也不是。
更想问的是——为何在五年前不告而别?
明明那时候,她已经说服父亲同意他们的婚事。
就差那么一会,他不见了……
不久后父亲在战场上离世,母亲随父亲而去。
只剩她撑起一个偌大的将军府。
这三年来,她几乎断绝一切来往,只一心打理将军府的资产和田宅。
那段时间……季封宴做了什么,她一概不知。
少了几年的相处,即使现在两人的肌肤相近,彼此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。
可她的心里始终隔着一道横沟。
只要季封宴没有解开她的心结,她绝不会如他所愿!
车厢里再次陷入死寂。
马车悠悠停下,外头宝禄的声音传来:“爷,到了。”
沈时鸢下意识朝季封宴的方向看去,试图从他的眼里找到一丝迟疑的情绪。
“三日后,本座会接你入宫。”
没有说结果,也没有说他怎么做。
一切都让自己去猜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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