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义父,为何凌千雁这么畏惧都察院的势力?
一时找不到由头,索性不去管了。
她缓步走向那辆紫檀木马车,不等她掀开帘子,从里面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顺势牵住她的柔夷一拉。
沈时鸢不妨,一时被季封宴拉入怀中,鼻尖充斥着红廖香味。
“怎么一点也不惊讶?”
季封宴勾起她的下巴,邪肆一笑:“万一认错人,沈小姐也会这样投怀送抱?”
自知胳膊拧不过大腿,沈时鸢窝在他的怀里,放松道:“这不正巧解了小女的燃眉之急。”
“千岁爷可从未告诉小女,我得成亲才能把矿场归还于将军府。”
她盯着季封宴的眼,一字一句认真道:“我没有继承权,甚至我弟弟也没有。”
“只有嫁人,我才能拿回属于将军府的矿场,这不公平!”
女子嫁人后,两人的财产不会分的那么细致,到时候矿场被夫家吞了也无处诉苦。
沈时鸢这下才明白她爹为何早早为她定下婚事。
他是想着与承安侯府是亲戚,毕竟知根知底,她嫁过去不会受委屈。
对她自幼的严厉训斥,也是为了她着想,桩桩件件涌上心头。
父母爱子则为之深远。
可他不知道……承安侯府是头喂不饱的白眼狼!
与狼共舞,只会被狼啃噬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“三日后就是面见圣上的日子,小女本以为准备得万无一失。”
沈时鸢自嘲一笑:“没想到还是抵不过嫁人这条死路上。”
季封宴看着怀里僵硬又一脸戒备的小丫头。
他轻笑不答,冰凉且苍白如玉的指尖按在沈时鸢的唇上。
沈时鸢瞪了他一眼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她可没心思跟他玩闹!
“所以——”季封宴的语调婉转,在她听来却是激起一身鸡皮疙瘩:“你已经有人选了?”
沈时鸢沉默了。
这千年老妖孽心思之深,完全不是她可以比拟的。
只一眼就识破她心中所想……
迟早有一天她一定要占据主动权,把他狠狠踩在脚下摩擦!
“若是我不来,你会选择嫁给霍都,还是选择我那个草包义子?”
季封宴问着话,毫不客气地掀起她的裙摆,手上的动作一点没闲着。
沈时鸢绯红着脸,瞥着伏在自己身上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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