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沈时鸢低声哼笑着,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只妖孽的眉宇间。
她抬手轻握那双修长无瑕的手指,接过酒杯一饮而尽:“谢过千岁爷。”
季封宴一怔,唇角弯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:“真乖。”
说罢,他支起了身子,一步步靠近她。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,只有一尺之隔。
沈时鸢能感受到馥郁的红廖香喷在自己脸上。
她想躲开,季封宴也没有限制她。
但不知为何,她没躲。
直至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,双唇贴近着,温柔地来回摩挲。
沈时鸢脑子一片混沌,睫毛轻轻颤抖着,她想奋不顾身地尝试。
第一次向他主动。
季封宴眼底有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爱意的光。
手掌紧紧按住她的后背,在沈时鸢察觉不对劲的时候,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沈时鸢一惊,现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!
试图做最后的奋力抵抗,可季封宴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?
即使是狐狸也抵挡不住猎人如同狂风骤雨般地袭击,他们那双诡谲的双眸深深印刻在狐狸心上。
沈时鸢知道季封宴在对她做什么。
他们隔着的衣裳紧紧贴合着。
彼此之间,炽热的气息仿佛是一只饿急了的妖兽,几乎是迫不及待将她的筋骨一寸寸剥下,至死方休为止。
“碰——”
天字房里的隔音效果极好,那些细微的喘息声,交织着那些赌徒们狂欢的呼声,构成‘曲流觞’最原始的一面。
“哈哈哈!”凌广看着骰盅里的骰子数,脸上满是春风得意:“小爷赢了!”
傅之寒面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,嘴里不断呢喃着:“不可能!”
“这怎么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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