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的下场比自尽还要惨上十倍。
都察院有的是手段,让她要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对上她惊讶的目光,季封宴玩味道:“怎么?觉得我会劝你大度原谅,然后跟我和离?”
他阴沉着脸:“跟本座和离?做梦!上穷碧落下黄泉,本座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沈时鸢不语,但嘴角微微上扬。
她就知道季封宴跟世人不一样。
世人如霍都、如长公主,都要求女子要贤良淑德。
要宽宏大量,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全身心为了家庭孩子付出。
季封宴不会要求她做任何事,也不会用道德来威胁她。
因为他比自己还没道德,还要没底线。
跟在这样的人身边,与她而,是幸事也是不幸。
“你动作还挺快。”
沈时鸢眼眸一闪:“侯府出事,你不怕宋妤澄也出事?”
这话问出来总带着一股醋味。
说她小肚鸡肠也好,说她见不到宋妤澄也罢,她看人的直觉一向很准。
宋妤澄绝对有问题!
“不会。”季封宴的眼神躲闪一下:“昨夜她从‘迎春楼’出来遇上本座,她认我为哥哥了。”
闻,沈时鸢浑身一僵。
她直勾勾地盯着季封宴,嘴唇微微张开,却半晌发不出声音,就像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。
她没听错吧?季封宴跟宋妤澄‘兄妹相认’了?
她冷笑着,从牙缝里挤出:“既然千岁爷都决定好了,我还能说什么呢?一切都听千岁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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