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沈时鸢上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。
她伏在霍都耳边小声道:“我知道您现在很难受,但您是长公主的儿子,不是唐氏的儿子。
您表现得比傅之寒还难受,这让长公主的脸面放在何处?
我自然知道您这是真性情,可周遭的宾客觉得您这番是在跟长公主作对。”
霍都红着眼眶,厉声呵斥:“沈时鸢,你没有心吗?你姨母死了,你还在考虑这些?”
沈时鸢原本还想继续说的话,顿时卡在咽喉里,说不出话来。
霍都这孩子的确真性情,是个重情义的人。
“霍兄,千岁王妃说得对,你得听长公主的话。”
出乎沈时鸢的意料,傅之寒破天荒地居然说了句人话。
“我母亲做的事,我也是刚刚得知。我知道她做出错事,但她是我娘亲。
她为了我付出一切,倾尽所有,做的那些坏事多半是为了我,作为人子,我不能说她什么。
但她的确是做错了,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能弥补,但我现在真的就你一个兄弟了……”
说到最后,傅之寒脸上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水,他的嘴唇颤抖着,不断忏悔自己的过错,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。
霍都闻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他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。
傅之寒还敢向他求情?
这畜生之前假借他的名义谗害百姓,枉顾人命的样子,真当他忘记了?
他真想一拳朝他的脸砸下去。
可看见唐氏冷冰冰的尸体在一旁,还死不瞑目地看着自己,眼角甚至渗出血泪。
霍都的心狠狠地动摇着。
见傅之寒原本俊俏如今却显得狼狈的脸,他沉默良久。
最终,霍都长叹一声,向前一步,伸手拉起了傅之寒。
眼中的怒火被一丝无奈取代,嘴唇微动,道出了:“罢了”二字。
看在唐伯母刚刚去世的份上,他不会对傅之寒做什么,若是母亲想对侯府出手,他尽可能护着侯府。
看见这一幕,沈时鸢没有意外。
在唐氏拔出簪子当众死在‘迎春楼’时,她就知晓唐氏的阳谋。
对,这是阳谋,是专门恶心她的阳谋,还不能让她反抗。
一来,唐氏知道‘迎春楼’是她的产业,若是唐氏死在这儿,‘迎春楼’的生意很可能因为这场‘意外’一落千丈。
二来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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