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侯府收支问题而已,没牵扯到那件事,一切都还能圆回来。
“回长公主,承安侯府毕竟承袭爵位,家中有祖上留下的积蓄,臣妇维持偌大一个侯府即使处境再艰难,也断然不会挪用将军府的矿场收益来补贴侯府!”
这话说的冠冕堂皇,长公主低头看着账册上的记录,若非她亲眼目的,还真的信了唐氏这番鬼话。
她冷笑道:“贱人,到了现在还在撒谎!
这上面每一笔银子,你用在何处,用给何人写得清清楚楚!
自从将军府把矿场暂由你代管,你便开始挪用矿场每年三十万两银子,将银子全部用在给傅之寒请私塾先生。
还将这些银子买了铺子放在自己名下经营,这些年少说赚了20万两!你要本宫将这些铺子一个个念出来吗?”
话音落下周遭无声,只有长公主清脆的声响在‘迎春楼’回荡着。
“不仅如此,这账册还记载不少你干的坏事,例如你的夫君,承安侯是怎么死的?
以及千岁王妃妹妹自幼体弱多病是怎么来的?随便讲出一两件事,本宫就能让你万劫不复。
唐氏,还不认罪?”
长公主质问道,声音如寒月里的河水一样冰冷刺骨。
唐氏跪在地上,她绝望地闭上眼,在听到长公主说的罪证,她知道自己输了,输的一塌糊涂。
见唐氏不肯说话,长公主的身体微微前倾,怒视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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