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鸢垂眸。
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无法明的委屈感。
是她错了,妄图跟上位者争取平等对待。
“惹你生气,并非我的意愿。”
季封宴慢悠悠用指尖划过沈时鸢的脸颊:“但我不后悔。”
抽出袖袍里的匕首,他倏然启唇一笑:“若你生气,不妨往这儿捅一刀?”
用匕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。
沈时鸢抬眸,静静的看着他,对上他那双诡谲的眼。
她问道:“这把匕首削铁如泥吗?”
“你可以试试……”
不等季封宴说完,她蓦地弯了弯唇,拿过匕首。
没有丝毫的犹豫往他的心口上刺,没有一点阻滞感,鲜血染红了她的手。
“这把匕首确实如千岁爷所说的削铁如泥。”沈时鸢笑着:“让小女长见识了。”
季封宴捂着胸口,鲜血从指尖溢出,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样,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动。
“你这妮子的心莫非是铁做的?”
沈时鸢故作不解:“不是千岁爷让小女这样做的吗?”
见她伸出爪牙和利刃对着他,季封宴低声轻笑,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快意。
他喜欢这样的沈时鸢,不论是何种的姿态在他眼里都是如此熠熠生辉。
哪怕是用匕首刺向他。
这可是别人都没有的待遇……
见季封宴不语,沈时鸢拿出先前他送的‘生肌膏’。
一点也不手软地扯开他的腰带和衣衫。
季封宴也不反抗,放松着身子靠在沈时鸢身上。
“没力气了扶着我。”
难得听见九千岁放柔的腔调,沈时鸢扯了扯嘴角,没有抗拒他的靠近。
止住了血,她将药膏重重抹在伤口处。
“嘶——”季封宴低吟吃痛起来:“不怕我流血身亡?”
沈时鸢摇摇头:“我下手很有分寸的,这种程度对千岁爷来说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”
好歹也是将门之女,爹爹在她小时候总教她骑马射箭,该用何种力度戳心口最疼但不致死,她一清二楚。
“长公主的宴席上记得谨慎行。”
季封宴见她低头为自己包扎,蓦地提醒道:“三日后,陛下会召见你入宫,别被有心人抓住把柄。”
沈时鸢包扎的手顿了顿。
若是她在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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