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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时鸢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拖进车里。
禁锢在那人充满红廖香的宽阔胸膛间。
她反应极快地伸手一撑,抵住季封宴的胸肌之间。
沈时鸢意识到双手下温热的触感。
顾不上绯红的双颊,露出虚伪的假笑:“千岁爷在说什么,小女不知。”
季封宴看着被禁锢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,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柔夷。
轻轻舐了一口她纤细的掌心:“在我面前还装什么。”
沈时鸢感觉他温凉的舌尖略过,脸上的绯红愈加浓烈。
“您都知道还问什么。”
沈时鸢笑了笑,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身子。
季封宴倒也不拦着,任由她躲得远远的,只是视线如蚀骨般粘在她身上。
把小狐狸惹恼了,他可就没得玩。
心心念念的珍宝自然得放在手掌心里高高捧起。
更何况——她还跑不了。
季封宴看着天字房矮榻上的糕点,用白玉般的指尖捏了一块送入沈时鸢的嘴里。
“张嘴。”
沈时鸢垂眸,看着送到眼皮子底下的糕点,只得咬下浅浅一口。
季封宴哼笑着,睨着小狐狸一笑:“不情愿吃甜的也没辙,谁叫你是‘曲流觞’的主人。”
嘴上这样说着,眼神瞥向一旁的黑衣都察侍卫,很快侍卫送上一桌子酒菜。
沈时鸢一眼瞧见杜康酒,心底的馋虫被勾出,碍于脸面迟迟不肯动作。
“陪本座喝一杯。”
季封宴勾唇一笑,用着近乎调笑般地口吻挑逗她。
冰凉的手指挽起沈时鸢鬓边的碎发,如蜻蜓点水般触及。
他另一只手将酒杯递给沈时鸢,见她迟迟不肯收下:“会付钱的。”
沈时鸢看着他低敛的纤长睫羽,挡住了他深邃的眸。
仿佛其中有一种几乎可称得上为哀怨的神色瞬间浮现。
冷入骨髓却又快得几乎让她以为看花了眼。
他是被所有人尊崇的大人物,众人的生死只在他一念起一念灭。
沈时鸢明白这些人对季封宴怀着何种心情。
有敬畏、仰望、嫉妒,甚至是仰慕他的卓越风姿。
越是手握权力的上位者,越是有处在巅峰处的落寞。
可这种软弱无力的东西不会出现在在季封宴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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