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而是——治疗婉清的香方,她自有其他的方式夺取。
凌广被拒绝也不恼,只觉得是傅之寒开出的条件太小气。
一个香方有什么稀奇的,换他也不稀罕。
听到傅之寒提起,他依稀记得沈时鸢有个身子骨不好的妹妹。
“沈小姐的妹妹也是你表妹。”
他奇怪道:“你既然有治疗表妹的方子为何不早些拿出来,还用作赌约?”
傅之寒一时语塞,诸位宾客鄙夷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。
脸上的疼痛燥得他难耐:“你还比不比!”
“急什么,还没想好彩头。”凌广朝着他翻白眼:“就这脾气,怪不得被退亲,活该!”
他令掌柜取来骰子:“咱们三局两胜定输赢。”
很快,掌柜手里拿着两个骰盅走来。
他不经意略过沈时鸢身边,低声:“一切安排好了。”
随即,掌柜对着凌广朗声道。
“小凌公子,按照您的嘱咐,小的把骰子取来了。”
正要比试时,傅之寒按住凌广的手。
“等等,这骰子我还没检查。谁知道你会不会暗中做手脚!”
凌广一腔怒火涌上心头。
正打算做些什么,画舫外一阵喧嚣。
只见一群都察院的黑衣人如鬼魅般悄然出现。
他们蒙着脸,身着黑色劲装,每一个人的腰间都佩戴刀剑。
在他们的簇拥下,季封宴缓缓步入大厅。
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全场。
他身着红廖色的锦袍,用金银丝线绣着红廖花的图案
随着九千岁的到来,整个画舫大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。
九千岁怎么会来这儿?
众人低着头噤若寒蝉,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尤其是傅之寒,听闻季封宴来此,来自内心的恐惧要将他淹没。
要不是有宋妤澄在旁支撑着他,他怕是连行礼的力气都没有。
只有凌广傻乐似地凑上前,对着他恭敬一笑:“干爹,您怎么来了?”
凌广这些年在京城横行霸道,他背后的靠山就是季封宴。人人都知道他是九千岁的干儿子。
否则以他气焰之嚣张,早就被世家子弟狠狠教训一顿,哪还有如今的潇洒恣意。
“本座来看看。”
季封宴的嗓音凉薄,眼神似有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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