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听到谢字。”季封宴的眸子闪过幽幽如鬼火流星似的光芒:“本座要的一向是实打实的东西。”
沈时鸢垂眸的瞬间,脑子里已经把这句话的深意都想了一遍。
好处?
将军府能给位高权重的九千岁什么好处。
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矿场。
矿场利润一年至少50万两,要不然承安侯府也不会像狗一样追着不放。
可据沈时鸢知道——季封宴摆在明面上的资产就有十个盐场。
她实在想不出将军府能给九千岁什么好处。
“小女愚钝。”沈时鸢低头:“请千岁爷明示。”
见她做出柔顺样,季封宴嗤笑一声,他是真的笑出声了。
“瞧你眼珠子乱转,把能想的都想了一圈?”
“沈小姐是个聪明人,但聪明人犯傻的时候也是真傻。”
他勾起沈时鸢耳鬂的青丝,撑着头邪肆道:“怎么没想过用你来补偿。”
她瞪大了眼,似是没想到季封宴能说出这话来。
下一刻,她忽然被季封宴狠狠地按在了床榻上。
他冰凉而带着红廖香的薄唇,强势地攫住了她的柔软。
季封宴一手按住她的脑袋,强迫她仰起脸承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粗暴的蹂躏。
他的手指扣住沈时鸢的纤腰,逼迫着她紧紧贴在他身上,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间隙。
“唔——”
沈时鸢被吻的头晕目眩,鼻腔满是他的气味。
她想伸手去推,但季封宴怎么会给她摆脱禁锢的机会?
一阵天旋地转,两人之间的气息越发强烈。
沈时鸢毕竟是个未尽人事的少女,哪里经过这样的事,在他几乎疯狂地攻势下溃不成军。
直至她发了狠挠季封宴的背,这才得到呼吸的机会。
“咳咳……”
沈时鸢大口吸着气,双眼朦胧地瞪着罪魁祸首。
这样的吻,沈时鸢感受不到一点甜蜜,甚至是屈辱。
如果这是他说的好处,对她而跟酷刑无异。
“啪——”
她对准季封宴的俊脸狠狠扇了过去!
他不躲闪,洁白的脸上瞬间浮现红通通的巴掌印,可见力气之大。
季封宴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。
脸上没有一丝怒容。
甚至,沈时鸢在他的眼里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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