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妤澄准备的,自然不许任何人觊觎。
“小女忽感不适,还请千岁爷恕罪。”
她婉拒,离那件宫装远远的,连眼神都不往那上面瞧,脚步逃一般地离开。
宝禄望着沈时鸢的背影,又见季封宴吃人般的眼神,盯着头皮道。
“这宫装是千岁爷亲自为沈小姐挑选的,沈小姐不喜欢吗?”
季封宴一个眼刃甩过去,似笑非笑:“本座又不是沈时鸢肚子里的蛔虫,你问本座,本座问谁!”
宝禄咽了咽口水,后脊背的衣裳瞬间被汗水浸湿。
千岁爷是个冷情冷血的做派,这样的人却三番五次帮沈家小姐解围。
他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出千岁爷对沈时鸢有意。
宝禄心里叫苦不迭,本想来讨个彩头,谁料撞上千岁爷发怒。
季封宴摸着右手拇指的金色护甲:“她不是硬气得很吗?本座还管她作甚!”
见宝禄呆愣站在原地,季封宴冷笑一声,把护甲狠狠扔在地上,发出尖锐响声。
“没用的东西,站在这碍本尊的眼。少作死,还不拿去扔了!”
宝禄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离开,直至走到角落处才停下。
看着手里如同烫手山芋的宫装,宝禄左右为难。
千岁爷正在气头上,说的话不能当真,若是他反悔,受苦的就是自己。
可不扔也是违抗主子,还是得被杖责三十。
宝禄彻底麻了,钱没捞到,白得一顿骂。
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留下宫装。
*
天光破晓,沈时鸢驾轻就熟来到‘曲流殇’。
她今儿来是有要事找掌柜商量。
进宫面圣需得体的宫装,可制作一件宫装的价格不菲。
府里出得起,但也肉疼。
近年来饥荒不断,粮食价格节节攀升,各地接连爆发起义。
幸而沈时鸢的名下有百亩农田,吃穿自给自足倒也不愁。
饶是如此,将军府处处里都是用钱的地方。
她刚花出去一大笔钱,这时候又要花一笔,沈时鸢难免有些头疼。
眼前难免浮现昨夜瞥见的宫装,那件倒是符合规格,可不属于她。
沈时鸢摇摇头,把脑海的想法撇开。
凡事求人不如求己,这次帮了,下次别人还会再帮不成?
将军府若想在京中站稳脚跟,需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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