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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对於这个还未谋面的三弟自然十分的关心,差不多一月一封,询问著小殿下的情况。
不忙的时候,一个月都有几封,巴不得每天画一张小殿下的画像送到望京城给他瞧才好。
眼看著小殿下马上就要一周岁了,太子自然是想让尊亲王明年开春的时候,能够將小殿下带回望京城。
毕竟皇室子嗣,父皇的亲儿子,怎么能一直流落在外呢,顛沛受苦呢。
这说的,仿若让小殿下受了天大的苦一般。
可这能怨谁呢,若是粗心的母后能够在起程的时候发现自己怀有身孕,又怎么会在广陵生下十安。
现在十安这么小,这一路的舟车顛簸,他一个小奶娃子哪里能经受得住。
云岁騖身为十安的兄长,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幼弟受这样的苦了。
最后太子直接在信中写道:实在不行,他来广陵照顾看幼弟,云岁騖回望京城监国去。
如今父皇不在宫中,他身为储君,竟然还想要离京,就是父皇答应,也不看看朝中的那些大臣会不会让他走。
就是他离京前往广陵的时候,也是废了好大一番波折,朝中的那些大臣们將他和皇兄两个人看得跟命根子似的。
他看皇兄来看幼弟是假,分明就是想让他回去监国去的。
云岁騖自是不能忍的:“去拿纸笔来。”
佩姑姑应声走了出去。
怜香和李奶娘都听得出王爷这一句话中带著一丝怒意,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,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。
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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