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现在只能靠蛛丝马跡来自行破案了。
她从怀里掏出几样黄纸符籙置於红芜身侧,又为她念了些超度经咒,方才將怨气散去了些。
妥当之后,修月目光却在触及鳶晚头上那支木簪时,顿生疑惑。
鳶晚生性·爱悄,平素最喜一些红色衣饰,发上最常簪著一些华贵首饰,这木簪模样平平,甚至有些土旧,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。
而且鳶晚满身黑气,唯独这根木簪周遭乾净澄澈。
修月抱歉的看了看她,將木簪取下,放入怀中,木簪入手,一股浩然之气就涌了上来,此物定有玄机。
將尸体安葬好,修月又不动阵法的快速回到屋中,背后之人杀了个小丫鬟却这么处心积虑的埋起来,一定还大有文章,目前她还不能打草惊蛇。
暗处的黑影,神色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,他们派出去的人调查,这后院確实有些古怪,但是还没有发现原因,这个小丫头怎么会一眼就看破玄机?
他不敢再懈怠,顺著修月的脚步,连忙跟了上去。
春凤今日跟修月一趟值班,对她的印象好上几分,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丫头,今天又是你啊?”
修月笑了笑,低著头佯装发呆,实则在整理脑中的思路。
春凤见她不回话也不恼,继续在旁边说道,“我今儿早碰见宋二那个没出息的了,幸好我儿不像他们那般混帐。”
春凤的儿子,是后院送柴的,原主见过几次,是个老实巴交却胆大心的人。
提到她儿子,她就满脸的骄傲,“我跟你说,我儿前些日子又一个人上了这不夜山。”
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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