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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些自詡贵族的家族,如果出了一个苦力,可是极为丟脸的事情。
因此为了面子,他们通常会秘密处决这样的族人。
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沉声问:“你的母亲是谁?”
“路念真。”说起这个名字时,一股不属於她的眷念之情浮上心头,许多原身与母亲相处的画面闪过。
这真是一位极好的母亲,是原身在冰冷的陆家中,唯一温暖的记忆。
这也勾起了陆锦骨的悲意。
在原来的世界里,自己的死讯想必已经传回基地,白髮人送黑髮人,父母也一定十分痛苦。
为了防备她,顾夺一直隨时准备用精神力强攻,因此也感受到了她潮水般的悲伤。
顾夺眼底微凝:若是路念真的孩子,陆家会用这样迂迴的手段,倒也合理。
感觉压制自己的力量鬆开,陆锦骨一咕嚕翻身而起。
轻轻揉著疼痛的肩膀,她紧紧皱著眉头。
却听轻轻一声:“抱歉。”
有些意外,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著上位者的气息,居然能干脆认错,真是难得。
被误会的不快散去了一些,她大度地道:“受伤之人会比较警惕,我能理解。”
为了缓和关係,她又问:“对了,你叫什么?”
“顾夺。”
他一边回答一边打量周围。
精神力如平静的湖水缓缓散开,一眨眼便將屋內外的环境映在脑中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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