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。”
“认可?”陈楚升不满道:“不是比试?怎么,我还得求他?”
姜老尷尬道:“原则上是不用,但李圣手能在江省担当三十多年的中医协会会长是有原因的。他既是对手,也是裁判,所以谁输谁贏,是由他说的算。”
陈楚升点点头道:“好吧,那就让他输得彻底些,让他就算手里有权利,也藏不住惨败的事实。到时候青白瓷釉瓶,自然归於我手。”
“……”
姜老尷尬地笑了两声。
他之所以提出『中医峰会』,是提醒陈楚升藉此机会与李圣手缓和关係,防止孙家背刺,而不是对著干。
迟疑一下,还是好心劝道:“经上次的事,你和彭怀有算是撕破脸皮。倘若再一和李圣手为敌,处境会很困难。”
陈楚升反问:“怎么,我若对他们和顏悦色,他们就会变得老实?”
姜老张了张嘴,瞬间无地自容,嘆道:“我真是糊涂了,与其指望敌人大发善心,还不如把他们打得和蔼友善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顿了顿,陈楚升意味深长道:“而且对灭族之难,你真能做得到大度原谅?”
姜老一愣,旋即脸色大变:“难不成我姜家厄难,是与李圣手有关?或者说与彭怀有有牵扯?”
陈楚升微微点头,不可置否道:“至少在气息上,属於同源。”
“果然!”姜老脸色陡冷。
“给你句提醒,如果对方贼心不死,那他们必会对姜顏、姜玉姐妹二人动手。因为姜家命格主体已经不是你,而是她们。”
姜老心一紧,问道:“你意思是,这段时间要加强警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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