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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不信,她能每次都睡得着。
倏地,他眼底才漾开的笑意微收。
很快,贺玄已经一路小跑来到跟前。
“殿下,边关急报,回疆那边,似乎有异动。”
...
北宸。
自从沈慕兮惨死以后。
顾时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不管是做什么,总是有气无力地提不起精神。
他尝试过用很多种方法走出来。
可是,每次只要他尝试遗忘,第二天,沈慕兮的模样在他脑海里却愈发清晰。
仿佛只要一闭眼,下一刻,她就能从他的脑海里蹦出来。
不仅如此。
他的脑海里还时不时会出现两个声音在争吵。
一个声音在大骂他忘恩负义,为了荣华富贵,连妻女的死活都毫不在意。
另外一个声音却在安慰他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沈慕兮母女的死,原因在于沈慕兮太过贪心。
若是她当初不回来京城,就什么事情都没有...
顾时头痛欲裂。
偏偏在这种时候,他右手的旧伤又复发了。
那种像是刻在骨血中的疼痛,每时每刻都在撕扯着他的血肉,让他痛不欲生。
王英担忧地看向顾时,一脸不安地询问小刘大夫刘文刀,“最近我家王爷每逢阴雨天气,右手手臂往手掌的方向便会疼痛乏力,连笔都握不住...”
刘文刀摇头收回了搭在慕容景衍脉腕上的手,又查看了慕容景衍右手肩膀后那条狰狞的伤疤。
按压了两次,都得到了慕容景衍摇头的答复,他才幽幽叹气道,“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王爷手上的伤痛,只怕已经给王爷带来了不少的困扰。
其实王爷手臂上的伤本来可以痊愈,可是在痊愈到一半的时候,王爷却突然停了所有膏方。
这已经是属于旧疾了,而且拖得太久,骨毒早已入五内,如今再用新的膏方药贴,不过只是表皮的舒缓作用,若是可以,最好还是用回最开始的膏方,暂且延缓骨毒的蔓延...”
“最开始的膏方...”
王英迟疑地看向顾时。
顾时脸色惨白地捂着右手后肩的伤势,“那个膏方,本王如今还有一帖,就是不知小刘大夫还能否按照原有的膏方重新为本王做药贴?”
刘文刀脸上顿时洋溢一片喜色,但是很快,他的喜色又黯淡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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