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完天道,又对宫长血笑道,“好戏明日会准时开场,尊主可愿给几分薄面,和我掷一场豪赌?”
笑容中,有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天道给凌空竹竖大拇指:你依旧坚挺。
果然,只有疯子不怕疯子。
宫长血眉间阴郁,挑眉,“赌什么?”
凌空竹:“赌谢淮得知尊主你死了,是难过还是高兴?”
宫长血蹙眉,“赌注是什么?”
凌空竹:“你的命。”
话未落干净,几道尖锐冰刃袭击凌空竹肩头,避无可避,被刺中肩头深深扎入,血液肆意流淌,浸染外衣。
宫长血眼神阴寒,声线冷沉:“本尊劝你看戏要有个度。”
凌空竹痛苦闷哼一声,瘦弱的身体支撑不住体内血液横流,失血过多带来的苦痛,突然一下跌坐在地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宫长血冷呵一声,怕他真死了,可惜搭的戏台子唱不了,收回了冰刃。
雪白靴子踩在手指上,挑着最脆弱的骨头碾,宫长血俯身轻笑道:“本尊来定赌注,若是阿淮为本尊的死感到高兴,本尊便让你去乱葬岗陪前任魔尊,陪他一起痴傻,做对痴傻鸳鸯,如何?”
手指疼得不行,指骨几乎要被生生碾碎,凌空竹痛苦蹙眉,冷汗蹭蹭直冒。
他突然嫌弃自己看热闹心思太过明显,嘴快,犯了错误。
他倒是不怕死。
但是,比死更可怕的是变蠢变痴,只会流着口水一味地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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