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紧拥着他,谢淮没什么反应,他便用冰冷的唇去亲谢淮的脸颊。
像是将要溺水而亡的人,抓住水中唯一漂浮着的浮木,便不顾一切地攥在手中,哪怕手指被浮木上的刺扎出血来。
谢淮抬手抹了把眼泪,眼眶红通通地把宫长血推开,“你从我身上起开。”
宫长血抱着他,像是怕谢淮真气坏了身子,一再认错哄着道:“为师错了。”
谢淮瘪了瘪嘴,蹙眉。
“我想擤鼻涕,你走开。”
宫长血:“……”
方才那一番话,谢淮把他自己平静无所谓的态度打破,带着积压已久的不满与控诉,哭得太过真情实意,鼻子酸酸涩涩,几乎要涕泗横流。
宫长血抱他起来,贴心地把帕子递过去,谢淮也不客气。
谢淮擤完鼻涕,宫长血又用另一素净的帕子给他擦眼泪,像是在对待一件心爱的易碎瓷娃娃。
宫长血眉目低敛,“为师愿意学着去爱一个人,可是阿淮不给为师时间与机会。”
谢淮腹诽:那是我不给吗?有谁追求人一上来就是又亲又咬占便宜的?还时不时发疯来吓人?
宫长血:“阿淮可愿教为师?”
谢淮:“……”
我教你,然后去追求我???
谢淮选择闭眼装死,靠在金色的笼子身上,他发现了不对劲。
怎么又陷入死局了?
不教?宫长血天天骗他耍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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