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说了。”
宫长血没有耐心,丢给他一瓶药,转身抱着谢淮,消失在小片风雪之中。
待他们离去,乌必安捏着药,“咳咳……师尊的占有欲还真是强的吓人。”
白骨将他放在矮榻上,牙齿嘎嘎作响。
“咳……去吧。”
白骨要去给他拿止咳药,乌必安点点头。
然后,给自己掐了个诀,晾干衣服,低头,看向药瓶,是修真界稀世罕见的药。
不违背宫长血,还是能好好活下来的。
——
宫长血虽说心底自信,阿淮在他这,喜欢爱上只是时间问题,但若是阿淮喜欢上了其他人。
他无法接受。
因此,他竟然荒谬地怕阿淮和乌必安多待一会,就会喜欢上乌必安。
好不容易才让阿淮对凌空竹死心,他不能再让其他人,比他更先住进阿淮的心房。
心脏的位置,只能有他一人。
谢淮在魔域待的无聊了,提出想养小动物,宫长血极力反对,“阿淮若是真想养,亲亲为师,为师便答应。”
不出意料,谢淮的脸黑了。
厚颜无耻!
谢淮没养过小动物,心痒痒,总之非常想养!
谢淮木着脸,凑上去,亲了下宫长血的脸,转瞬即逝的吻,停留时间不过一秒。
甚至还来不及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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