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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昨天还答应他,不随便亲的?!
谢淮像是被压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肉,徒劳又剧烈地拍打反抗,却被身上人压着倒在了地上,很快,两人滚在了一起。
乌发散了一地,衣摆如莲花般散乱,被揉皱,谢淮眸子清润,像是含了泪,唇色被亲后鲜红欲滴。
宫长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,欲念极深的吻落下,虽是克制了不少,但吻得仍是凶的吓人。
谢淮要被气哭了,嘴巴子被咬破了,好不容易弥合的口子,又被这一番虐待撕开来,铁锈味道在舌尖弥漫。
蛇尾还牢牢箍着他两只手不让动。
谢淮疼得生理性泪水流出,眼尾泛着红。
趁宫长血亲他,反击回去,张嘴咬住宫长血的嘴唇,势必也要让宫长血尝尝,嘴唇被咬破的疼痛滋味。
老虎不发威,当他谢淮是病猫,反正现在他已经逃不掉了,怎么舒心怎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