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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起昨夜,他被发疯的宫长血压着亲,不给他逃走的机会,结果是亲到最后他大脑缺氧严重……晕了过去?
谢淮:“……”
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。
啊啊啊啊!
谢淮躺着,尴尬了一会,随即抬了抬手,起身,熟悉的镣铐声,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。
所谓一回生,二回熟。
又是囚禁?
谢淮已经习惯了。
愤怒?怨恨?憎恶?
这些负面情绪都没有,他好像忽然间认命了,他与宫长血就像是树与藤,他是那棵树,宫长血是那株死死攀缘在他身上,依附着他的藤,离了他会枯萎会死。
宫长血对他的感情太重了。
他愿意把他的一切剜下来,送给自己,但谢淮从前对爱情的幻想,只是两人平平淡淡一起过日子,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天。
至于现在,他只想好好活着就够了。
谢淮站起身,右手手腕上的镣铐锁链相撞,走了两步,庆幸的是,脚上却没有。
“宫长血?”
“师尊?”
谢淮在黑暗中叫了两声,他想知道自己的眼睛究竟怎么了,难不成又瞎了?这穿书bu可真多。
“……”
无人回应后,谢淮也不慌,他索性坐在原地休息,想起前任魔尊同情一下,想起凌空竹的背叛愤怒一下,想起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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