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平日里一副淡淡如水的表情,遇事也不惊不慌,没想到啊。
谢淮任凌空竹像个孩子似的抱紧着他,拍了拍他肩膀,笑道:“老凌,你真这么害怕?”
凌空竹埋在他肩颈间,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,轻声道:“怕,怕极了。”
话落,他抱谢淮抱得更紧了些,几乎要把人揉进骨血,与之融为一体,谢淮的腰勒得痛了,产生一种要被撕裂的错觉,他嘶了一声连声道:“疼疼疼,没想到你看起来是个虚弱的病美人,力气却大得惊人。”
果然人不可貌相啊。
凌空竹轻笑了一声,松了力气,后撤半步,手抚上谢淮的脸颊,沿着轮廓下滑,捏住下颌骨,微凉指腹摩挲着,“谢淮,你喜欢我吗?”
下颌传来痒意,谢淮轻轻拍掉他的手,“你怎么也学宫长血那死变态。”
嗯?
等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