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利落地朝身后宫长血肩头刺去,血腥气在空气中浮动,宫长血却纹丝不动,眉头都不皱,他微微提起唇角,一抹浅笑,似乎还很高兴。
我去!
太变态了!
谢淮第一次觉得异常棘手,死变态不怕死,也要缠上他,他有种被死死盯着,一辈子都不会被放开的恐怖错觉。
剑尖刺入血肉两寸,从肩头骨头穿透过去,谢淮手都开始发抖出汗了,身后人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。
“滚开!”
谢淮突然将剑抽出来,剑抽出的那刻,宫长血最脆弱,谢淮狠心拔剑,一手推开宫长血。
宫长血始终漫不经心地轻笑着,任对方推开他,也由着惯性让自己摔倒在冷硬的地板上。
谢淮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,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一个人?
他提剑走上前,白皙瘦削的脚踩上宫长血的胸口,靴子早被宫长血,抱他上床榻时丢了,谢淮恶狠狠道:“知道有病,就离我远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