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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因为谢淮特立独行,在一众清一色大妈大婶卖鸡鸭鱼虾的摊位中,他一个俊青年,在卖冰冷的修真法器,鹤立鸡群得有些过头了。
范剑和秦千羽:“……”
俩人走上去,躲过旁边的鸡飞狗跳,忽略荤腥气浓重的鸡毛与鸭毛。
范剑不确定问:“谢师弟,你是在卖法器?”
秦千羽心理和谢淮还有些小隔阂,他还没亲口和谢淮道歉,一直想,但没敢,他张了张嘴,没说什么。
来了人,谢淮笑道:“范师兄,秦师兄好。对啊,我在卖法器。“
没想到还真是,范剑哈哈捧腹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谢师弟,你是真独特,老子没见过你这么清新脱俗的卖法器。”
秦千羽有些忍不住,纠结地委婉道:“你……真的要在这个地方卖法器?”
谢淮没觉得不对,“是啊,这里人多,而且这个摊位最便宜,租一天只要两文钱。”
秦千羽被他干沉默了。
范剑笑开心了,把手中的酒坛子递给谢淮,拍了拍他肩膀,“来,师兄请你喝酒。对了,上回客栈的事忘记跟你解释了,你师尊让我们先走了,没有误会师兄们把你抛弃了吧?”
谢淮笑道:“没。”
其实,就算抛弃了也没关系,反正他习惯了,他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名看客,意外穿进来。
所以他不太记仇任何人,因为他会抽身离开,随时准备着。
当然除了宫长血亲了他三次的事,他要记仇,记一辈子。
秦千羽挑拣了一件法器,犹豫地问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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