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天翻地覆后,身体被草地石子硌得疼,闷哼皱眉,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宫长血,愤怒道:“滚开!”
宫长血是只尝了味的恶鬼,食髓知味,尝了谢淮的味道不愿意放手,又是亲又是咬,不知多少回后才肯松口,闷声笑道:“阿淮生气了,为师给你咬,让你撒气。”
他乖巧地将舌尖放在谢淮齿间,等待着谢淮的亲临。
初吻拿走就算了。
舌吻也拿走了?
月色下,谢淮气得面色涨红,眼尾一抹红,看样子要被气哭了。
他看着宫长血放大在眼前的脸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妈的,好生气,好想灭了他。
可是,宫长血即使只有一只银色的眼,在月色下也好看得不像话,有一种诡异、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美感。
他娘的,谢淮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!
谢淮再一次,被自己不合时宜的脑回路气笑,在心里怒骂自己。
“不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