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客套道:“青玉宗弟子,谢淮。”
也不知道宫长血会咋说。
会说,“青玉宗,谢淮他师尊”吗?
还是会说,“青玉宗,死变态。”
他看向宫长血,宫长血收敛所有的情绪,装的有模有样地道:“青玉宗,常学。”
还挺会装,谢淮心想。
司徒有道不察有异样,笑意盈盈道:“二位小友原来是青玉宗的,方才我与你们长老一道同行,如今他应该在城外西侧的一处冰洞内。”
谢淮道:“司徒长老误会了,我不找长老。”
他应该算是插班生,没名额,却来了秘境,不想被其他人知道。
司徒有道点头,表示理解。
三人并未进殿内,交谈间,未曾注意有抹紫色晃过他们。不对,不应该是未曾注意,应该说是除了宫长血,其余两人未曾注意。
宫长血的分身看向那抹紫色,眼里的寒霜凝成冰,很快又消散了。
——
一入秘境,水镜泛起了朦胧的水汽,看得有些不大真切,没先前那么清晰可见。
但饶是如此,宫长血看见分身摸谢淮尾骨,捂住谢淮眼睛的时候,还是动怒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动怒。
分明那分身也是他的一部分,可他就是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动、被染指的恼怒。
自己还真是有病。
分身与本体感同身受,他能察觉到分身对谢淮的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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