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遵命。”
有了方才的教训,谢淮不敢违背。
他立马站起身,四肢绵软无力,膝盖还死啦死啦地疼,走起路来更是同手同脚。
比笨拙的企鹅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宫长血自眼尾瞥去一眼,微哂:“若是不会走路,为师可替你将这双腿收下。”
谢淮:!!!
真的要这么凶残吗?
顿时,谢淮背后寒毛都耸立了起来,根根分明,叫嚣着害怕。
他赶紧整理好不协调的四肢。
“徒弟如此听话,为师甚是欢喜。”
宫长血又露出了那种轻笑,典型的皮笑肉不笑,眼底的寒意却直逼人脖颈,令人不敢直视。
“一别五年,乖徒好生无情。”
我去,师尊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?
这话可不该对他这样的小炮灰说的,应该对刚才被掀飞的萧玉如说啊!
毕竟他是攻,我不是啊!
宫长血:“这五年间,为师日日夜夜都在找你。”
谢淮:“???”
宫长血挥袖,汉白玉铸造的殿门,霎时被打开,他缓缓走了进去。
谢淮则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,鹌鹑似的。
“如今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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