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笪其兆没有立刻回答,可他的大脑却在激烈的震荡着。
他缓缓地,从他书桌上那个由雪松木制成的精致盒子里,取出了一根雪茄。他用银质的雪茄剪,极其考究地剪开了茄帽,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火柴,点燃了它。
他深深地,吸了一口。
浓郁的、辛辣的烟雾,在他面前,升腾、弥漫,像一层他为自己筑起的最后的“保护性”的迷雾。
梁颐,看着他没有说话。他只是,优雅地站起身,走到酒柜前,为自己,也为笪其兆倒好了两杯琥珀色的白兰地。
他端着酒杯,走回来,将其中一杯,放在了笪其兆的手边。然后,就在沙发上,安静地坐了下来等待着。
等待着,他这位“朋友”,自己,走出那片迷雾。
终于,笪其兆开口了。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那种,属于“学者”的、冷静的、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。
他看着梁颐,像一个最严谨的合作者,在与对方逐条确认合同的细节。
“你的意思是,”他缓缓地问道,“让她在‘琉璃樽’继续待下去。但是所有的‘课程’,都由我在幕后来提供‘理论框架’?”
“没错。”梁颐点了点头,像一个最专业的执行人。
“那些会对她,造成‘不可逆损伤’的、肮脏的手段,”笪其兆的指节微微收紧,“都由里面的‘工具人’来执行?”
“对。”梁颐的脸上,露出了“你完全理解了”的赞许的微笑。
“而我,”笪其兆,说出了最后,也是最关键的一句,“将永远,是她唯一的、最终的‘拯救者’和‘归宿’?”
“是,其兆。”梁颐的声音,充满了蛊惑力,“也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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