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梅莺胸口剧烈起伏,单手指着靳承洲,“靳承洲,景东都比你懂事!”
靳承洲缓缓抬眼看过去,语气平常:“妈,你搞错了一件事——”
“这么些年,不是我要靠靳家,而是靳家在靠我。”他道,“不然你以为这些年靳家真的能屹立在港城顶流里不倒?”
梅莺怒极反笑:“这么说,我还要感谢你了?”
靳承洲:“感谢不用,但我希望我的私事你不要再插手。”
梅莺怒道:“你就这么护着在会场上的那个女人!时至今日,让我连人都查不出来。”
靳承洲弹了弹袖口,嗓音肃冷:“当初你不也是这样,消了沈枝意的踪迹,让我查都查不出来。”
梅莺眼里的怒火一窒,变成浓烈的心虚。
“你都知道了——”
靳承洲:“不难查。”
自从景东怎么样都查不到沈枝意的身世,但却能通过沈俊查到沈枝意的时候。
他就起了疑。
只是关于他手下的人有没有内奸。
却还是查了很久。
最终,目光锁定在了靳家的管家。
而这个管家是梅莺一手提拔起来,放在靳家的。
靳承洲语气平静道:“一报还一报,看在您为我解决靳承鸿的份上,这件事就算了,但拍卖会上的那个女人,你不用想着用老一套的方式赶走她,我也不会让。”
话落到最后,展露出凌厉。
梅莺脸色白了红,红了白,最后怒到极致,直接摔门走了。
景东看着梅莺走了的方向,又掉头看靳承洲。
“靳总”
靳承洲眉眼阴郁森寒,半晌缓缓抬头。
“让盛白萱做好准备,养她这么久,也该有点作用了。”
景东低头称是,片刻后道:“靳总,今夜还去安阳小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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