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变化,我曾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。
而现在,他其实也还是个和这些人差不多大的年轻人,眼神却仿佛已度过一生,如同一汪真正的深潭。
我想到还失忆时,裴母说自己不知道裴追在想什么。的确如此,现在裴追身上始终有个无形的屏障,将内心滴水不漏地包裹起来。只有我能触及到内里炙热的灵魂。
我何其有幸,成了他心门的钥匙,但如果……有一天我这钥匙又没了呢?
后来回想,我从醒来后,便始终有这样不祥的预感。
裴追面无表情:“……你是不是故意的,想去人堆里玩?”
我笑着说:“想你一起去。”
我这样说,他果然就没办法了,和我一起走过去,在房客群里坐下。搞笑的很,他明明年纪比我小不少,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定海神针气质。
我们一坐下,周围三对年轻人都静了下来,下意识都看着裴追,简直像在等他发表一段演讲。
裴总没工夫演讲,他有点洁癖,在很有匠心地用几块纸巾在沙滩上给我们拼个双人位。
大家下意识地看着他铺。场面一时有点微妙的尴尬,一个染粉色头发的女孩递给我一个沙滩垫,笑着说:“我们多了个备用的,两位小哥哥坐吧。”
我忙道谢,铺开来,拽了下裴追衣角,让他坐下来。
这时候离落日还有一段时间,一群年轻人在一起没事干,就顺理成章地说要玩桌游。
其实一开始说的是狼人杀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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